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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井-幽默故事 | |||||
作者:佚名 民間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3/3/18 | |||||
打井-幽默故事喜子一進門,二話不說,“撲通”跪下了,我嚇了一跳。這喜子可是我的爺,是給我交租金的大爺,什么事把他給難住了?堂堂一個一米八六的男子漢,怎么說跪就跪下了。 我連忙過去攙扶他,嘴里吐出幾個字:“喜子,你有啥說啥,別這樣,快起來。” “王經理,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不會起來。”喜子發狠地說完,頭也不抬。 “出了什么事?老弟,非要跪著才行?”我看著眼前的喜子,心里知道可能出大事了。 喜子原來是對面電視臺的副臺長,大名張貴喜,在小鎮幾乎家喻戶曉,年輕時扛著個攝像機在鎮里錄像,晚上當地新聞的那幾個畫面基本都是他拍的。上了年紀后,機子扛不動了,活動活動當了個小編輯,加上能說會道,把個領導哄得挺舒服,最后不知啥時候別人都叫他張臺長了。而我一直叫他喜子,雖然他職位有變,但這小子臉上一直有股喜氣未變,無論見誰他都露著牙笑嘻嘻,即使沒高興的事,也會把你給逗樂了。 臨近退休了,喜子無事可做,在幾個哥們的簇擁下,咬咬牙一起合作投資了一個魚莊,這不租的房子正好是我公司的鋪頭,要不然我怎么會說他是我的大爺,這年頭顧客是上帝,上帝不就是大爺嗎? 前一陣我聽說魚莊開業了,生意興隆,按規矩我代表公司還送了一個紅包助興,怎么還沒過幾天,喜子就跑來給我下跪了,難道是魚莊出了問題?這對付吵架罵街我這幾年學了兩手,可對付下跪的人,我還真沒轍,我只有照貓畫虎地學著兇起來。 “喜子,你他媽別跟老子裝蒜,有事說事,有屁快放,你再這樣耍死狗,我可只有走了。” “你別走,千萬別走,王經理,我說,我說。”說來也怪,這人真欠罵,讓我這么一咋呼,喜子站起來了。 喜子站起來了,屋子里的氣氛溫暖了許多,我親自給他斟滿茶,聽他開始倒苦水。喜子不愧是東北黑土地生人,話匣子一打開就像松花江水的波濤,嘩嘩地滾滾襲來。 原來喜子魚莊開業不久,大伙兒正在為生意興隆開心,不料遇到難事一樁,從水庫拉來的大頭魚莫名地連續死亡。這一條五、六斤的鰱魚,成本很高,喜子找了多名高手會診都無濟于事。急得喜子滿嘴生瘡,幾天下來,他的臉變得真跟喜字差不多了,全是褶子,十分疲憊。 最后還是一位本地垂釣著有經驗,他說這是水土不服,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讓魚喝上地下水,只有這樣才能保障魚兒的小命。 這說者容易聽者可難了,到哪找地下水去?喜子也算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可要得到一處自來水還要永續使用,這真讓他犯難了。眼看著池子里面的大頭魚翻著白眼紛紛離去,喜子急得死的心都有了。這才引出了前面的一幕,一大早他跑進我的辦公室,一句話沒有,“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喜子講完了,我也明白了,看樣子這下跪的目地很明顯,他是訛上我了,想讓我在小區里幫他找地下水,說白了,就是幫他打口井。 這會兒可輪上我犯堵了,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水,也說不出一句話。這不答應他,有點張不開口,答應他,可是狗攆耗子多管閑事,這是哪和哪啊?豈有此理,趕明再碰一個租客是做羊肉湯的,我還得給他圈一塊地,讓他種草遛羊? 話雖這樣講,但也不能見死不救,我拿出了自己敷衍的真本事,對他說:“喜子,這弄地下水就得打井,而打井的事可不是小事,不但需要花錢花人力,關鍵是政府要批準,你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如果僅僅是死了幾條魚就要打幾十米深的井,恐怕報批的理由顯得太牽強。喜子,你他娘也算是半個政府的人,你覺得行得通嗎?” “王經理,千萬不能等政府批,我太了解那些父母官了,等他們婆婆媽媽扯來扯去,我的魚早死完了,我的魚莊也倒閉了,最關鍵的是你的租金也泡湯了。我們只有今晚偷偷地、快快地在小區找個隱蔽的地方打個井,把水引到我的魚莊,一切就有救了。”喜子兩眼放光,一口氣陳述了他的方案,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方案,估計他跪之前就想好了。 看我一時沒有主意,喜子的聲音更大了。“打井的人我去找,一切費用我來負責,您只要答應就行了。”說完他遞上了一個厚厚地信封,明眼人知道,那是答應費。“王經理,這是我的心意,等事成之后,一定另當感謝,另當感謝。”我認識喜子多年,他的這種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看樣子這男人有錢也不輕彈啊。 當天夜里,一群人在小區荔枝園里忙碌了一個通宵,一口深達三十米的水井在凌晨終于打成了,因為安排的隱蔽,小區里竟然無人知道這回事。當看到地下水流到魚莊的時候,喜子比魚還活蹦亂跳,臉上仿佛出現了雙喜的字樣,很明顯,一個喜是為自己,另一個喜當然是為了他的大頭魚了。 我本想著這井打好后,一切都會順利地進行,沒想到一個月后魚莊又出事了。這回是喜子把我叫去了他的辦公室,一個魚莊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王經理,請坐,這里條件不太好,說完事咱們出去喝茶。” “有什么事這么急?還不能一邊喝茶一邊說嘛?” “外面不太方便,來,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喜子拿出了一封信遞給我。 信封的落款是市技術監督局的字樣,我從皺皺巴巴的信封里抽出信,看完頓時傻眼了。我一連再掃了兩遍,望著喜子,戰戰兢兢地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安慰的話,剛欲張口,他打著手勢堅決地制止了我。 “你剛進來時,看到門口的那個胖女人就是準備接手魚莊的新老板,再過幾天我會找你做轉讓手續,你放心租金不會欠你半分錢。”喜子語氣沉重但很客氣。 “魚真的全完蛋了,這水真的不能養魚?”我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算你會算,我的王經理,這里今后真改羊莊了,是海南東山羊,但他們那些人不像我,以后不會再有人找你麻煩了。” “喜子,這事搞得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太大了。” “王經理,今天叫你來,是請您幫我最后一個忙,這地下水的事你要爛在肚子里,和親娘老子也別說,否則我不但丟了工作,可能連退休金也沒有了,而你也會因此遇到麻煩。” “你放心,喜子,我從來不知道打井的事,不,我根本就沒打過井。” 后來,我曾幾次從打井的地方路過,奇怪的是井口的周圍,漸漸長出了叫不出名的野山花,開始一點點,后來一大片,它們都是紅色的花瓣,特別鮮艷也特別茂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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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錄入:admin 責任編輯:admi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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