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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話題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4/11/11 | |||||
馬華優雅的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在慢慢的晃著,身前不遠方站著幾個小心翼翼的男人。“我讓你們編個劇本就這么難嗎,制片方明天都打了幾個電話了,你們這群飯桶,你看一看你們都寫的什么東西。”說完將桌上的一疊劇本扔在了這幾個男人的身上。 “去把迪鈺麟給我叫來!出去幫我把門帶上,一群笨蛋。”馬華說道。 “當當當”的敲門聲響起。 “出去吧”馬華說。 “怎么了?馬總!”迪鈺麟問道。 “這些劇本你看了嗎?”馬華抬頭問道。 “看了,就是感覺不真實,其他的還好,反正給制片方交差是沒有問題。”迪鈺麟笑著說道,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端起剛才馬華的那杯紅酒仰起脖子一口喝完。 “把我們學校的事兒寫出來吧,我覺得這么多年了是可以說說了,這個你來寫吧,你也是當事人之一。”馬華說道。 “嗯,好吧!這么多年了,我看這個事兒在你的心里都快壓出病了。” 時間推向了十五年前的一天。 馬華坐在出租車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快到8.00了,明天晚上的自習課老師要來搜檢,并解說一些平常大家碰到的問題。碰到的問題馬華是沒有,但是對于明天來搜檢的老師劉海濤,馬華的心里依然有點畏懼的,原因是馬華剛來學校的時候,這位劉老師見到馬華后就開始頻繁的約她去看錄像或是吃飯。因為是新生,第一次馬華倒是沒想什么就跟著去了,可是在錄像廳,我們這位劉老師就開始有意無意的用手去觸摸馬華的手和身體其它部位,一次次的躲避一次次的無恥,實在是忍無可忍后馬華在錄像廳大聲的說道:“劉老師請您自重。”說完馬華就離開了。 “裝什么裝啊!這樣的女人老子又不是沒有見過。”身后傳來劉海濤的聲音,可是接著就是啪啪的幾聲,隨后劉海濤殺豬般的叫聲接著傳來:“你為什么要打我,走上派出所去,你給我說清楚為什么打我。”這些話逐步在馬華的耳邊消逝了,因為馬華飛一般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從這以后馬華的上課生涯總會得到劉海濤的特別照顧,一點小事就會被無限放大,甚至有一次劉海濤竟然無恥的對馬華說讓他爽一次就放過她。 這話讓馬華的男朋友也就是我得知了,在一次晚自習后,劉海濤不知被誰套上麻袋狠揍了一頓并扔到了學校西面的一個旱廁里面,最終依然學校的保安在巡夜的時候聽見聲音才把他撈了上來,這顯而易見是馬華的男朋友干的,為此馬華的男朋友被開除學籍。 為這事劉海濤消停了一段時間,對馬華都沒有那么苛刻了,時間長了才知道劉海濤又看上了別的學妹,沒想到的是這位學妹竟然和他好上了,看著他們出雙入對的,馬華心里總是為那個學妹感到不齒,因為劉海濤在當老師期間禍害了許多新來的學生,因為他爹是教育局的一個副局長,所以學校對他的事兒也就是睜只眼閉只眼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會讓他出去休假。 之后因為這個學妹懷了小孩要逼著劉海濤娶她,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個女孩兒子在懷著孩子五六個月的時候看不到希望了就在自習樓的樓道里自縊了,聽法醫來說死法相當的恐怖,女孩兒子穿著一身紅衣紅褲,而且用血將自己的臉一切涂滿,因為是自縊身亡,靠著下墜的力量,孩子的頭竟然順著產道滑了出來,但是因為沒有外在的力量,孩子最終也是卡在了產道只有頭伸了出來,兩只眼睛睜的很大,憤怒的看著這個世界。 沒過幾天劉海濤瘋了,是那種時而清醒時而瘋狂的狀況,清醒時嘴里會念著那個女生的名字,瘋了就會跑到旱廁去吃屎或是脫的一絲不掛的在校園里面亂跑,學校實在是沒有辦法再通知了劉海濤的爸爸后將他強行送到了精神病院。劉海濤爸爸來學校象征性的講了幾句后沒過幾天就住院了,說是能看見那個女生在他家里轉,手里還領著那個剛出生的孩子,但是只能看見孩子的小腦袋。劉海濤爸爸最終在醫院說是心跳過速痙攣,俗語說就是心臟病復發死亡,這些事兒說的懸一點就是被嚇死,不過誰也不回去說破的。 教育局和學校對這件事兒都保持了沉默,學校還為了穩定人心從紅光寺請了幾個和尚到學校念了幾天經,可是最終這些和尚也是被整的鼻青臉腫的,學校也是沒有辦法了,將女孩兒自殺的那般棟樓封閉了起來,這也變成學校的禁忌話題。 因為明天和男朋友到游樂場玩,返來打了好半天才打上一輛車,回到宿舍收拾完拿起書本馬華緩慢的朝教學樓跑去,可是到教學樓跟前時,馬華感覺到了異樣,為什么那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就算是自己遲到,也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啊,值周的學生呢。看著那棟在同學眼里和嘴里都異常恐怖的大樓,馬華站在教學樓不遠方盯盯的看著那棟讓人生畏并在月光下更顯得凄涼和恐怖的大樓駐足不前了,可是馬華的心里卻有個聲音一向在召喚她,這種感覺非常強烈,馬華不自發的開始朝前走去。 樓里靜靜靜的,沒人依然都會在上課。現在馬華腦子里面想著就是那個女孩兒,原來她和劉海濤在一路的時候馬華勸過她,可是事先她哪里能聽出來呢,沉靜在愛情的甜蜜中,對于劉海濤的沾花惹草,女孩兒只是說道他是個優秀的男人,許多女孩兒子喜歡他也是應該的。所以事先馬華也就沒有再說什么。直到女孩兒的自縊,馬華才感到悵惘,一朵鮮艷的鮮花就這樣夭折了。 對于劉氏父子的遭遇,許多人都是拍手稱快的。這倆父子在教育系統可以說就是兩個毒瘤,包括劉海濤的母親也是在文化大反動的期間被劉海濤的父親(father)強行占有的,這么多年來劉海濤的母親就是在劉氏父子的折磨下郁郁而終。 做慣了傷天害理的事兒,老天也返來收你的,劉海濤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個貞烈的女子會為了愛情走上這么一條不歸路,自己斬斷了輪回,也要讓劉氏父子死無葬身之地還要讓劉家斷子絕孫。 想到這些,馬華不自發的放慢了腳步,她現在竟然感覺不到畏懼,心里只有同情,在四樓的樓梯口,馬華看見了一個紅衣女子站在那里,沒有猙獰的表情,只是站在哪里對著馬華招招手。 馬華抱緊了手上的書本,不自發的朝前進去,紅衣女子說道:“馬姐姐,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想你給我幫個忙,因為我離不開這棟樓,好嗎?我求求你了,我在這個學校也只有你體貼過我,我也只想到了你。” 馬華聽見這里,眼睛有點紅潤了,這個女孩兒是從南疆一個偏遠農村考入這所學校的,帶著所有的理想和對大城市的渴望,再碰見了劉海濤后覺得那便是她的幸福,可是卻讓她背負了這么大的因果,是悲是喜現已無從考證了。也許當年她是幸福的吧,可是用這么慘烈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只能怪塵世無情吧。 馬華跟著紅衣女子來到了她自縊身亡的地方,紅衣女子用手指了指還懸掛在防盜門上的一截繩子,可能是當初繩子系的太緊,繩子沒有解開而是直接用刀割斷的,留下了一截短短的繩頭。紅衣女子對著馬華說道:“姐姐,你將這截繩頭解下來,在七月十五號的時候燒掉,我的孩子就可以解脫了,而我對劉家父子所做的一切,都由我來承擔吧。” “嗯”我點搖頭,找來梯子,開始解這個繩頭,解不開,怎么辦?我想到來我的文具盒里有刀片,當我拿出刀片對她說道:“小靜,用刀片可以嗎?” “沒干系,只要取下來就可以了。”小靜說道。 當我費了半天的勁取下來后,小靜對我說道:“姐姐,我想和你說說話可以嗎?這也許使我們最終一次的說話了,我知道你原來勸過我,可我總是認為那便是愛情。唉!到最終我才知道我錯了,可是事先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心想他會為了孩子,可是他卻說那個孩子不知道是誰的野種,讓我打掉,我…我做不到。在這個城市我舉目無親,我更無臉回到故鄉,我選擇了這種方式帶著孩子一塊離去,我聽說當我死去時將自己的血涂滿臉頰穿著紅衣死去會變成厲鬼,我恨他,我要報復。當我選擇了這條路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是個什么結果,可是我卻沒有想到孩子會在那天出世。我不能讓我的孩子跟著我下地獄,所以我選擇了你來幫幫他。之后當我看見我的父母抱著我的身體哭成淚人的時候,我的心碎了,可是我不甘心啊,你知道嗎?劉海濤最終竟讓將我許給了他的父親。” 說到這里小靜竟然開始哭泣,聲音里面攙雜著不甘心,失落、恨。我竟然抱住了小靜陪著她一同開始哭泣,小靜的身體冰的嚇人,是那種沁人心扉的冷,小靜就這樣在我的懷里哭泣,我也為她感到悲哀。 過了會兒,小靜感覺到了什么說道:“姐姐你不可以抱我,我的負面情緒會傳染你的。謝謝你陪我哭,我的心里好受多了。等孩子解脫了,我也就解脫了。” 幾天后,聽說劉海濤徹底的瘋了。在當年的七月十五的前兩天深夜自己不知怎么脫離了精神病院的管束,跑回學校在對著那棟教學樓不停的磕頭,磕的滿臉血,嘴里不停的念叨放過我們吧,放過我們吧!最終跳入到旱廁里面活活的被大糞嗆死。當第二天劉海濤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兩只眼睛掛在了臉上,像是被什么東西硬生生的挖出來的,滿嘴的牙齒一顆都沒有了,額頭上的頭骨裸露著,身上到處都是深深的抓痕,法醫沒有通報,只是將尸體沖洗干凈后,直接拉到了火葬場進行活化。 這是門衛老王之后再我回學校取東西的時候給我們說的,因為在第二天的時候我就離開了這座城市去了外地實習。 當我在七月十五的那天傍晚給小靜燒紙的時候分明看見小靜牽著一個完整的孩子在向我搖頭致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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