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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蜈蚣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4/11/9 | |||||
民國初年,阿桿山老刀子(knife)村發生了件極度古怪的事。 阿桿山是云南省境內的一座不知名的野山,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 云南自古便是蠻荒之地,中原數千年的朝野交替、戰爭動亂,硝煙戰火也很少會蔓延到滿省的野林子里來,更不用說位處險峰峭壁間的阿桿山里的老刀子村了。 因此,即便是在事先軍閥混戰,反動鬧得不可開交的狀況下,老刀子村也能夠安穩地延續老祖宗那套世襲的端正辦事。 老刀子村管事是周家,據說周家祖上做過好幾代的幕府,算是公務員過后了。 夏歷二月十七,清明節。 早飯過后一個時辰左右,是村民進阿桿山祭祖的時間,這在當地叫做“開山”,是個世襲的端正。 周家的老管家阿付領著周家的兩位少爺走在進山的山路上,前面跟伴伴隨著一對拿著祭品的男丁女仆,在仆人的前面是身份尋常的老刀子村村民。 富人能人先祭祖,這也是端正,山里人時代守著這些端正。 “阿哥阿哥,為什么花草濕濕的,都弄臟我的衣角了”,傻里傻氣的二少爺周世明抬頭望著大哥周世聰問道。 “因為他們剛洗澡了,”大少爺十分粗暴地用手摸了摸弟弟的圓圓的腦袋,一邊溫聲細語地逗著二弟。兩人的模樣協調地更像一對父子。 周世聰當年二十又一,周世明卻僅有五歲,而他們的父親(father)周定安卻快到了花甲之年了。因為歲數的緣故,周老爺手腳不便,無法趕著十幾里的山路到老刀子村的祖墳山祭祖,只能讓大兒子帶著年幼的二兒子代替他來吊唁祖先。 “阿哥,世明好餓,”胖嘟嘟的二少爺說完就撒開牽著大哥的手,跑到身后的女仆那里拿祭品吃。 “這…”老管家剛要阻止二少爺,周世聰卻說道“管家,隨二弟吧,路這么長嘛,孩子總是會餓的”。 周世聰說罷,一臉慈愛地看著淘氣的周世明。 管家也只能作罷。 一行人走走停停,2個時辰后終于到了自家的祖墳,仆人們想必也是周家的老人了,舉措起來很有經歷,很利索,哪里先擺哪里后擺,擺什么怎么擺,甚至于哪里該擺哪里不該擺,都曉得一覽無余,沒有涓滴差錯。 周家家大業大,墳頭也多,一排已往好幾十個。二少爺看見管家和大哥都忙著進香掃墓,自個傻了吧唧地卻閑得無聊。 二少爺向主墳的右側走去,嘴里一邊數著數“十一、十二、十…” 當他數到最右側的那口第十三座墳時,他看見這是一座范圍與周家人身份十分不稱的亂墳,不僅又破又矮,墳前也長滿了亂草,顯而易見這是仆人們知道不該擺祭品的墳。 周世明眼兒盯著墳前的亂草看,他像是看見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周世明安安靜靜地蹲在這第十三口墳墳頭的亂草前,對著草叢里移動的物體發呆,顯示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 終于,他猛地用右手翻開了草簾子,伸出胖乎乎的左手向前一抓,一種長長身子,多對腳,暗白色身子的爬行植物就被他夾在手里了。 “阿哥阿…” 興奮的周二少爺還沒叫出第二聲哥的時候,就被手心里傳來的一陣尖銳的疼痛感麻痹了大腦, “啊,阿哥,痛痛”,二少爺一邊哭著喊著,一邊死命地抖手,無奈那手上的怪物,死死地咬住二少爺鮮嫩的肉,怎么抖也不肯掉落。 周世聰聽見二弟的呼救,連忙跑了過來,抓過二弟的開始腫脹的手,一看,瞬間吸了一口冷氣,脊背刷地一下冒出一大淌冷汗來。 眼前這咬人的家伙,不是別的,就是當地連死人都隱諱的血蜈蚣(centipede)! 這血蜈蚣可不是凡物,腳板子長的身子,煙桿子粗,身子兩側長著數不清的尖腳,腳尖鋒利地像一根根針,最關頭的是,這血蜈蚣通體呈現出暗白色,就像是被枯死氧化的人血潑灑在上面,這也是它相較與普通蜈蚣的不同之處。 而血蜈蚣的血色,也同樣表明了其至人于死地的毒性。 大少爺吃了大驚,和趕來的管家仆人們一路救下了二少爺,事先的周世明半只手都是暗白色的,手臂里的肌肉是消融的!肌肉里的血是枯死的! 在附近山上祭祖的有一位苗醫,也算是老刀子村的一位名醫,他看到周家二少爺的狀況,直搖起了頭。 “大少爺,二少爺這命懸了,你也知道這血蜈蚣,”苗醫看了看周世聰鐵青難看的臉色,“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斷了這只手,暫時緩一緩毒水的擴張,就算這樣,能否保命依然懸”。 周世聰緊緊抱著周世明,驚恐,擔憂。 “大少爺,決定吧,下山還要趕十幾里路哩,”老管家十分不安地對大少爺催道。 周世聰看了看二弟早已溶成血水的左手,另有他逐漸變暗的印堂和嘴角慢慢掛著的血行,咬了咬牙,眼角掛淚地說道“斷了”。 斷過手的二少爺周世明被一對壯年擁簇著背下山,而回過神的周家大少爺此刻正站在這第十三口墳前面,身邊陪著的是老管家老付。 “老付,是她,她返來了,害了二弟”,周世聰恐懼感地說道。 “少爺,鬧鬼這事我活到現在還沒遇見呢,不過少爺你仔細點跟著老奴,”老管家說著就向前走去一步,輕輕地翻開草簾,鄭重地調查著,不一會兒,他激動地說道“少爺您看,老奴沒猜錯,這血蜈蚣并非陰物,也是在人間土生土長的,不過老奴聽說,這血蜈蚣是吃死人長大,那棺材就是它老家,所以這蜈蚣的毒是最毒的!” 周世聰知道老管家的意思,蜈蚣天生帶毒,這血蜈蚣吃死人,身上必帶有從棺材里帶出來的尸毒。 順著老管家所指的方向,周世聰看見在草叢深處,豁然敞開著一個成人拳頭般大小的黑洞,黑洞傾斜著向墳里延長,陽光下是見不到底,洞的內壁平仄不齊,就像是是有人從里面用手指一點一點摳出來!洞的四周是茂密的草,此刻在草底部正躲藏著4只筷子長食指粗的血蜈蚣! 老管家趕緊讓下人把這些還沒跑掉的蜈蚣逮起來,民間治病有一種說法,那便是被什么傷著了,找什么治。被蛇(snake)咬中毒了,要找到那咬人的蛇才好救,被血蜈蚣咬了,當然是要把賬算在它們身上。一行人趁機下山,一路無話。 周二少爺依舊在生死邊緣徜徉。 此時夜間二更,周家大廳燭光通明,上頭坐著周家老爺周定安,下頭坐著是祖里的幾位老人和周大少爺周世聰,管家老付就站在周老爺的腳邊。 沉默良久,所有人都盯著上頭的這個老頭看。 周老爺終于開口了“賤人的墳出了點狀況,明天我兒世明被血蜈蚣害得只剩一口氣了,今晚我想帶人上去掘墳開棺,一來捕捉些血蜈蚣返來救小兒,二來除害滅災,誰也難保哪天它們跑到村里來”。 說完,他看了看下座,持續道“今晚在座的都是知曉當年那茍且之事的,望各位族人再援一援我正氏周家,老朽感激不盡!” 周定安順勢做了個揖,都這份子上了,世家屬人哪有不幫之理。當夜三更,周老爺親率族中壯青騎馬上祖墳山。 周世明本想代老父親去,可是周老爺唯恐他也出什么差錯,香火不繼,所以嚴令他待在周府照顧二少爺。 周世聰了然,來到二弟的房間里,坐在床沿上,看著躺在床上不成人樣的周世明,心里難受得緊。 周世明的將死,讓周世聰迫不得已想到一些往事來,五年,恍模糊惚。 五年前,周世聰和父親周定安聯手害死了周家的女主人,也就是周定安的夫人周世聰的親生母親!事先周世聰才十六歲,但是在他前十六年的時光里,他沒有得道一點母愛,周家女主人貪于權利,對兒子不聞不問,甚至于蕭瑟,虐待,而這個女人,從來不許可周定安與其他女子有來往,更別說納妾開拓香火,要知道事先周定安快四十歲了膝下只有一個兒子,這么大的家業全權被這個女人把握住。事先的周定安依然十分畏懼這個女人的。 但是之后有一日,當他聽說這個女人把自己在外面偷養的妾室活活折磨死,關頭是這妾室,已有周家骨肉臨近產期,接生婆提前道喜過,指不定這妾室腹中懷著一對俊龍鳳!周定安那個氣啊! 又見這個殺人不流血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從那時起,他就起了殺心。 而促使年少的兒子與父親茍同親手殺死親生母親的原因是,這個集周家權利于一身的女人,自個兒在外頭養男人作樂! 作為孩子,十六年沒有得到母愛,就沒有了感情聯系。作為周家家業未來的承當人,周世聰是無法容忍這個女人敗壞家業! 于是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父子二人在餐桌上動起了手,下毒毒死了周家的女主人。而事先所用的毒,就是一滴斃命的血蜈蚣毒,當地稱之為“血滴”。 這件事的始終,只有老管家和周家本家的老人知道。 周家大夫人死后不久,周定安就開開心心地續了鉉,大半年后,周夫人的肚子才開始有動靜,也就有了周二少爺世明。 然而誰也沒想到的是,周世聰才是周世明的親生父親! 正確地說,周定安的原配夫人為了盡快得到周家的一切財力和權力,曾經在周定安習用的茶水、香囊、和熏爐里添加一些有害的藥材,導致周老爺逐漸喪失生育能力,四十來歲就不能再為人父。 新過門的周家夫人始終無法懷上周家的種,受盡了周定安的責罵和凌辱。正巧某日,她看見年輕的周家大少爺路過閨門,于是計上心頭。 花好月圓夜,一個酒醉少年,情迷少婦,半推半就,半醒半睡…… 周世聰倚在周世安的床欄上,五更了,他不知不覺地陷入沉睡之中。 模糊間,周世聰像是聽見“阿哥阿哥”的叫聲,那聲音依舊淘氣,甜甜的。 睡夢中的周世聰猛地一激靈,陰郁中,他睜大著眼睛,直直地看向對面躺著的周世明。 周世聰緊緊地并住呼吸,眼睛睜得大大的,許久也沒聽到聲音,他對著眼前的陰郁說“阿明,你醒了嗎,阿哥在這” “咯咯硌”幾聲獨特的笑聲在這間空蕩蕩的屋子上空響起。 周世聰一驚,連忙問道“阿明,是你嗎?” 這時候,周世聰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發現自己的面前像是有一只白蠟般的小手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夜雖然黑,但這手足夠白。他舉措很快卻又是輕輕地抓住這只手,邊叫道“阿明,你醒…”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不對勁了!這手,也太軟太涼了!就好比是充氣的橡膠,剛從雪花里取出那樣。 “阿哥就是爸爸,阿哥就是爸爸,咯咯硌…咯咯硌”,詭異的笑聲充斥在房子里。 “爸爸抱,爸爸抱…咯咯硌”,周世明似乎知道了許多事,這真是新鮮! 周世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頭腦,父子相認是他這兩年一向期待的事!周世聰感動著展開雙手,往前抱住了陰郁中這具嚴寒的身軀,一邊抱住,一邊開心的說“來,阿明,爸爸抱你,爸爸抱…” “咯咯硌,咯咯硌”那顆靠在周世聰肩頭的小腦袋不斷收回獨特驚悚的笑聲,笑著笑著,卻見從小孩那斷了的手的臂口里長出無數長而尖銳的角質腳,一點一點蠕動著,慢慢地搭在周世聰的背上,然后一會兒,全都插進了肉里!!房間里馬上彌漫出一陣血腥味,周世聰的慘叫還沒叫出口,懷里的小孩竟然從嘴里伸出一對鋒利的長鍔,牢牢地咬在周世聰的喉嚨上。 陰郁里,一副血蜈蚣身子孩童腦袋模樣的陰影正趴在床帳里啃食,嘴上的舉措不停,從鼻腔里收回“咯咯硌”的古怪叫聲。 周定安等人3更上山,半個時辰后到了周家的祖墳前。 借著山頭上皎潔的月光,他們看見了畢生難忘的一幕!周家祖墳到處堆滿了粗大的血蜈蚣,一條條圓鼓鼓的軀干,數不盡的長腳錯落交織。月光下,宛如一塊巨大的血池! 這只隊伍帶了許多對付蜈蚣的玩意。躺在墳面上的血蜈蚣不一會兒就被驅逐干凈。其實絕大部分的血蜈蚣是鉆回了地下。因此,人們可以看見,墳頭上露出數不清的黑洞。 這天晚上,在山上死了許多人,包括周家的老管家和幾位老人,周定安卻返來了。為數不多能在世返來的一個。 那晚周定安執意要開前任夫人的棺材,壯青們順著蜈蚣洞挖,一會兒就挖到了棺材,一鏟子下去,所有人都嚇得呆住了。 周家夫人的棺材里居然躺著一只人一樣粗,蜷縮著身體的巨大型血色蜈蚣!在這只巨型 血蜈蚣的周邊又有數不盡的小型血蜈蚣,每一只此刻都收回“咯咯硌”的獨特的叫聲! 血蜈蚣的巢被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幾十支火把下,這些血蜈蚣被激怒了,!就像是蟻穴里的工蟻,保護著蟻后保護著家。當周家壯青們舉著火把仔細一照,才發現,原來在這棺材的四周又有無數多的洞口通向四面八方! 血蜈蚣的種群制度居然這么像螞蟻(ant)!真是匪夷所思!而真正令人難以想像的是,這一座祖墳山上所有的祖墳下面,全都生長著這種吃死人的血色蜈蚣! 周定安最終帶人把整座山給燒了!在火光中,他仿佛看見一個女人,從燒裂的巨型蜈蚣腦袋里爬出來,頂著一張怨毒的臉,臉上掛著一個半月狀的微笑,一邊嘶啞地叫著“老爺,你還認得我嗎?”朝火光外的周定安爬去! 周定安認出那是誰了!周家以前的女主人,一個早已被自己毒死的女人! 周老爺一路狂揮馬鞭趕回村子,心里面才稍稍安穩。 一進府門,看見續弦正坐在大廳上等待自己返來。 周定安一出去,她就站起來。 “明兒怎么樣了” “好多了”婦人溫柔的回答。 “那就好,世聰呢”周老爺略微輕松地問道。 “他在陪明兒玩呢” 周老爺一聽,輕輕地嘆了口氣,“這些年,苦了你和世聰了”,又是一聲長嘆。 原來這老頭,早就知道兒子和媳婦的事了! 婦人并沒有顯示出什么,只是轉到周老爺的身后,替他拿捏按摩起來。這是他最享受的事了。 “你以后就待在世聰屋里吧,我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你,這孩子一向不娶”周老爺說道。 “謝謝老爺,老爺你品茗”,溫柔的婦人,芊芊細手,一盞茶杯。 周定安輕啟茶杯正要入泯,頓時又呆住了。 這杯子里居然臥著一只顏色鮮艷的血蜈蚣!! 周定安兩只手不停地抖起來,這時,從背后傳來一個怨毒的聲音“老爺,你還記得我嗎?!” 黎明將曉的時候,這老刀子村卻早已人去村空,唯獨正氏周家,還亮著暗白色的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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