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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黃河的古詩有哪些(關于描寫黃河氣勢磅礴的詩句) | |||||
作者:佚名 民間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3/4/3 | |||||
關于黃河的古詩有哪些(關于描寫黃河氣勢磅礴的詩句)《壺中天·夜渡古黃河與沈堯道曾子敬同賦》 揚舲萬里,笑當年底事,中分南北。須信平生無夢到,卻向而今游歷。老柳官河,斜陽古道,風定波猶直。野人驚問,泛槎何處狂客! 迎面落葉蕭蕭,水流沙共遠,都無行跡。衰草凄迷秋更綠,唯有閑鷗獨立。浪挾天浮,山邀云去,銀浦橫空碧。扣舷歌斷,海蟾飛上孤白。 張炎(1248一-?),字叔夏,號玉田,晚號樂笑翁,原籍天水,家于臨安(今浙江省杭州市)。宋亡,流落江南以終。其詞清疏空靈,多凄涼蕭瑟之音。所作《詞源》是一部重要的論詞專著。 張炎在元世祖至元二十七年(1290),曾北游大都(今北京市)。同行者有他的朋友沈堯道、曾子敬。此詞即為途中渡古黃河時作,表現了古黃河雄壯而又蒼涼的景象,描繪出一幅秋夜渡河的美麗圖畫,并借以抒寫國家興亡之情懷。意境壯闊,情感深沉。 詞的開頭三句,從寫渡河入手,并就往事回鉤兩筆,寫出了: 揚舲萬里,笑當年底事,中分南北。 “舲”,為有窗的小船。屈原《九章。涉江》云:“乘艙船予上沅兮,齊吳榜以擊汰。”“揚舲”,即揚帆駛船之意。“萬里”二字,寫黃河之水源遠流長。 “當年”,指靖康元年(1126),宋欽宗在金人要挾下,答應劃黃河為界的事。次年,徽、欽二帝被擄,北宋宣告滅亡。從此,統一的中國,南北分裂,故云:“中分南北”。 詩人在黃河中乘著小船,一葦孤航,萬里橫渡,即景感懷,回想起一百多年前以黃河為界的往事,這原是由于宋朝的無能所造成的可恥歷史,給人們留下的是痛苦的記憶。 可是,詩人卻明知故問,寫出“底(何)事”二字,暗含譏諷之意,故而前面著一“笑”字,把滿含譏笑和恨怒不平的情感吐了出來。 這有如柳宗元所說的:“嬉笑之怒,甚乎裂眥;長歌之哀,過乎痛哭。” 張孝祥的《六州歌頭》也曾寫到這件“當年事”,說是“殆天數,非人力”,“使行人到此,忠憤氣填膺,有淚如傾”,采用直抒胸臆的方式,極寫亡國之痛。而張炎則是以比較隱曲的手法抒發歷史的遺恨。這固然由于感情狀態不同,也由于所處時代不同。在元朝的統治下,是不能坦露強烈的民族意識的。 張炎生在南宋末期,三十二歲時,宋朝滅亡。在此之前,南北限隔,他沒有機會北渡黃河,故而再折一筆,遙接首句,寫下了: 須信平生無夢到,卻向而今游歷。 原先以為平生連作夢也無緣到達的黃河,而今卻身臨其境,游覽其中,當然是一件快意的事。 前面以其“中分南北”而銜恨,這里以“而今游歷”表述喜出望外,都是圍繞黃河來寫。接下去,順理成章,即寫黃河游歷所見,銜接緊湊而自然。 老柳官河,斜陽古道,風定波猶直。 一二兩句寫黃河岸邊景色。關塞河防,老柳蕭索,斜陽欲暮,殘照古道,畫面疏闊,意境蒼涼。 第三句寫黃河波浪之景。雖在風定之時,依然濁流滾滾,波浪滔滔。一個“直”字,極寫巨浪如山,洶涌騰起之狀,辭似簡拙而筆力挺拔。 從章法來說,此句乃是下兩句的映襯之筆,黃河愈是險惡難渡,愈能烘托出“狂客”之狂。為把“狂”字突出出來,又特意引出一個“野人”,用他的“驚問”再加渲染: 野人驚問,泛槎何處狂客! “野人”,村野之人,指舟子、船夫。他常年行舟,自然深知黃河之險,如今見到文弱的詩人來此夜間橫渡,不免感到出乎意外,不可理解。 “驚”字所揭示的正是他在詢問時流露出的驚詫神色和疑惑心理。 “狂客”,乃指稱詩人之辭。所謂“狂”,不是說狂顛,而是說狂放不羈。船夫與詩人素不相識,不知其由來,故問“何處”。 “槎”,即筏。“泛槎”夜渡黃河的飄忽莫測,點染出黃河水勢浩淼,上接天漢的雄奇景色。 在宋代以前,即曾有“河者水之伯,上應天漢”的說法。到北宋,歐陽修《黃河》詩有云,“萬里通槎漢,千帆下漕舟。”蘇軾《黃河》則寫道:“靈槎果有仙家事,試問青天路短長。” 這些詩句所寫的河中仙槎之事,當是由海中仙槎故事演變出來的。不過,張炎用了“野人驚問”一句來點引這個故事,比前人所寫的詩句更富于戲劇性。 有人把“野人”理解為天河邊的牛郎,那末這位“狂客”詩人該是到達銀河了。從故事本身來看,當然可以說得過去。只是這種解釋想象得太遠了些。從下面過片三句來看,這種解釋更顯得別扭了。因此,還是以“野人”指船夫較為穩妥。 迎面落葉蕭蕭,水流沙共遠,都無行跡。 第一句,“落葉”,綰合上片的“老柳”。“蕭蕭”,乃風吹落葉之聲。第二句所寫則謂黃河之水挾帶大量泥沙,奔騰著流向遠方,與歐陽修《黃河》詩所寫的“伏浪卷沙流”,句意相似。 第三句承上寫出,言泥沙與水流俱下,消逝得無影無蹤。這三句,勾畫出蕭疏空闊,渾茫浩蕩的黃河風光。句中的“迎面”、“共遠”,一寫目迎落葉隨秋風飛來,一寫目送泥沙隨河水流去,一為由遠而近,一為自近而遠,頗有蕩動跳躍之勢。 讀這幾句,自然會使我們聯想起杜甫《登高》的兩句詩,“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寫目送落葉飄落下去,目迎江水天邊流來,對落葉與水流的迎送目光恰好與此詞所寫成相反方向。 應該說,張炎對杜詩是有所借鑒的,然而他師其意而不師其辭,這正是刻意求新,不落窠臼之處。張炎在這里所寫的景物都是在消逝之中的,而下面兩句則翻其意而出之,寫了另外兩景: 衰草凄迷秋更綠,唯有閑鷗獨立。 縱目遙望,岸邊遠處,一片衰草,平展無垠,凄涼迷離,它那暗黃深綠之色,把秋色點染得更深了。從前面三句寫到這里,葉之落,水之流,是明顯地在運動中的景物,而草之衰和秋更綠則是暗中變化的景物。 不管其表現形式如何,都在運動變化之中,暗含著“匆忙”二字。然后反接一句“惟有閑鷗獨立”,從而比襯出天地間的一切都不得空閑,不得獨立。能閑而獨立者,惟有沙鷗而已。 詩人他冒著風浪,夜渡黃河,當然無閑可言,更無獨立的自由。可見,以“惟有”二字牽出獨立的閑鷗,乃亦興亦比,含有深意,感慨系之。接下去,移步換形,再用三句寫渡河所見: 浪挾天浮,山邀云去,銀浦橫空碧。 頭兩句是一對四言偶句,造語精煉,景色壯美。第一句的“挾”字,既點出浪頭的高大,也點出浪濤的威力,竟至于可以挾持蒼天與之俱浮。這比一般的寫巨浪排空、滔天都來得更為生動,更有氣勢。 本來,“天浮”是由小船的搖蕩而產生的幻覺,但在水天相連的黃河里,便有一種浪搖天動、天浮水上的真實感。第二句寫云的飄飛。但詩人卻用靜景活寫的手法,在“山”字之后點出一個“邀”字,變靜為動,不僅增加了層次,而且寫出了山在邀,云則去,一呼一應,有情有意,極富妙趣。 第三句,“銀浦”,即銀漢、天河。李賀《天上謠》云:“銀浦流云學水聲”。前面寫渡河之始,尚為“斜陽”黃昏時分,這里寫“銀浦橫空”,星斗滿天,說明渡河時間很長,點帶出黃河水面極為寬闊。 句中的“碧”字,乃指夜空清澈之色。星漢燦然,天空澄碧,舟中仰望,又別有一番情味。當此之時,該是風平浪靜,心曠神怡,陶醉于清麗爽潔的夜景之中。但是,黃河夜景更有美于此者,于是結尾處再點奇景: 扣舷歌斷,海蟾飛上孤白。 第一句,由蘇軾《前赤壁賦》的“扣舷而歌之”化出。詩人本來是一邊賞玩,一邊敲著船側木板唱歌,可是忽然停止了歌唱,故日“歌斷”。為什么呢?原來,月亮出來了。剎那間,清光麗天,銀輝點波,奇美動人,因而忘記唱歌,只顧賞月了。 于是緊寫出第二句“海蟾飛上孤白”。此句六字,瀟灑穎脫,興味極濃。“海蟾”,乃月之美稱,猶言海月。古人以常于海中見月出,故稱海月。又因月中有蟾蜍的傳說,故稱海蟾。這個傳說,由來已久。《初學記》引《淮南子》說,羿從西王母那里請來不死之藥,他的妻子嫦娥竊之奔月,結果變成了一只蟾蜍(蝦蟆)。這大概是對她背棄愛情的懲罰吧。 后來,詩人們便常常以蟾代月,而且多指圓月。“飛上”二字,寫一輪明月自地平線升上天空的輕盈之態。“孤白”,形容月色皎潔,獨照空際。 這末尾兩句,意境清幽,情思清絕,情景交融,仿佛詩人的身心都融化到明月的清輝中去了。也許,他會有一種物我同一的感受吧。 張炎寫的詩詞大多婉約傷感。然而,此時此地,他的遭遇和心情卻發生了巨變。他在這里,寫的是“渡(黃)河”,而不是“游(西)湖”,無論是寫情寫景,都帶有古黃河那種蒼勁寂寥的風味。所以,此詞更似東坡、稼軒之詞風,在張炎詞中別具一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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